二,他刚刚推人之时没有任何内力便可以将人轻易推到,以此证明他天生神力;
三,他腰上缠着红绳,这是本命年图个吉利所饰,而红绳上有四枚铜钱,因此已过不惑;
四,他刚进门便直冲我来,显然是个好色之徒,连小女子如此蒲柳之姿都看得上眼,那家中妻妾还能有少?
五,他右手小指戴有家戒,若父母健在他是不可能戴着的,至于他是否杀了人,只怪他让血腥味沾了衣,小女子刚好鼻子灵些。”
言罢,云姑娘不顾别人称赞,用有之把盘子里的酥油饼拿了便笑眯眯离开。
出了酒肆大门去后院取马车,经过过道时看见刚刚被踹开的乞丐缩在角落抹眼泪,云姑娘把手里的酥油饼随手丢给他,乞丐还没来得及道谢,那个穿着白色褂子的姑娘便消失了。
大口大口塞咽着酥油饼的乞丐泪流满面,如果有幸再遇见那位姑娘,定要好好道谢。
酒肆食客连连叫好:“那姑娘是何许人也?竟有如此本事。”
“你不觉得她很熟悉?白褂子,善于勘测人事,这怎么有些像......”
“不可能,不可能,云楼主远在洛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的也是。”
驾着马车潇洒出庄的云姑娘渐渐把赵庄甩在身后,正午阳光温暖惬意,拍拍马屁股让阿夜自己去跑,自己却进了马车里倒在被子上休息,酒足饭饱就想睡觉,懒散惯了的云大小姐一点都不以此为耻。
“吁——”
马车突然颠簸起来,云姑娘脑袋被晃动撞上车壁,头昏眼花的云姑娘扶着车壁坐起来,晃晃悠悠出了马车,拉住马缰稳住阿夜,面前一幕硬生生让笑眯眯的云降雪把笑僵在脸上。
数十个持刀男人把马车团团围住,领头人赫然是酒肆那个赵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