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最好看,美人~~~”男人迷迷糊糊的说完还未来得及往面前娇嫩红润的唇瓣上亲一口便倒在地上。
白溪厌恶的踢了一脚,转过屋内的屏风,屏风后是浮着热气的木桶,温水上飘浮着香气缭绕的花瓣,退去一身难以蔽体的薄衣没入温水,感受难得的温暖,洗去身上沾染的男人浑浊的臭气,真是通体舒畅啊,白溪身体放松靠着木桶边缘,洗去胭脂水粉的脸苍白虚弱,花俏的眉眼也失了光彩,昨晚皇宫遇到的女孩看起来开朗很多,即便有一模一样的脸也没办法体会对方丝毫的快乐。
“谁?”
白溪双目猛睁,耳旁刚刚闪过的冷风夹杂着熟悉的味道。
“封公子吗?”白溪起身出浴,扯过屏风上挂着的换洗衣物匆匆穿戴好,屏风外横七竖八躺着几个男客,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白溪迅速去拿起,粗略看过一遍后凄凉一笑:“封公子,只有这样的事才想得到白溪吗?”
云姑娘隐隐约约感觉后脑勺钝痛,迷迷糊糊醒来后发现窗外的已经一片黑暗,踉跄着坐起来,摸摸后脑勺鼓起的一个包心里打了个突,什么人能这么干净利索的偷袭她还动静全无,下手至晕不至死,看来是个练家子。
“旷工一天,月钱扣半。”
冷不丁的声音让云姑娘身体一震,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伯虞的书房,身下是她第一天来时睡的藤椅,而伯虞依旧在书桌前摸索书页,伯虞‘看不到’所以干脆没有点灯,若不是现在月上柳梢,云姑娘都要以为自己还是在伯虞的第一天偷睡,之前的一切都是噩梦。
扣钱没关系,她云降雪从不缺钱,但是矿工算什么?
“侯爷,我算是工伤吧?”为自己谋福利人之常情,云姑娘这样安慰自己。
“要本侯给你算私闯侯府禁地的账吗?”伯虞合起书本微笑着面向云姑娘。
“该吃晚饭了,不然又该饿肚子了,恩恩,我好饿。”云姑娘捂着肚子打着哈哈准备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