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发觉得,陆东深那句话背后的含义不简单。
于是,早在前些日子,他就决定将自己高傲的脸皮摔在地上,对着陆东深不耻下问,主要是讨教求婚经验和最能讨姑娘喜爱的求婚仪式。
结果,陆东深是没打算掖着藏着,但前提是给他已经摔地上的脸皮再补上两脚,来回踩蹭几下。
“不是挺头头是道的吗?
轮到自己怎么了?
怂了?”
饶尊是何等人?
哪怕丢了面子折了里子,起码还有副骨头架子撑着最后的一份高傲,他对陆东深说,“做人别太过分也别太较真,余生很长,不定谁欠谁的。”
余生是长,但又不是跟饶尊过,所以陆东深也懒得跟他计较,倒是一句道破天机,“你呢,也别太乐观,能跟蒋璃玩得来的,十有性子都差不多,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看,阮琦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的意思是我要把求婚仪式做得再高大上点?”
陆东深看着饶尊,一句道破天机,“跟你准备的仪式没有关系,哪怕是土掉渣的都行,关键点在,别给她反应时间。”
这天机是给了,听得饶尊一头雾水。
陆东深那天心情也算,便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他当时求婚时的场景,精心设计的剧本结果被蒋璃搅和的稀烂。
“所有的时间点和节奏全乱了,你还不得不跟着她的节奏走,不按常理出牌说的就是蒋璃。”
末了,陆东深给了句忠告,“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戴上戒指,节奏被带歪了先别慌,稳住主动权,实在不行戒指硬套,先礼后兵简单粗暴最管用。”
所以,此时此刻,饶尊谨记陆东深的教导,采用歪楼扶正,直接提枪上马政策,仪式直接朝着最传统的浪漫形式去,不会出彩但也不会出错,然后戒指一亮相,完全不给阮琦机会,先套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