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事着实是被邰业帆安排得妥妥当当,以往她总觉得邰业帆就像个没长大的巨婴,凡事都不操心,但邰家变故后,他确实就迅速成长了,架起邰家重担的样子很an。
她以为就是这样了。
直到她怀孕,直到他要做父亲,她才终于恍悟,其实一个男人真正的成熟不是源于女人,而是源于他要成为父亲的角色。
轮到邰业帆热火朝天,陈瑜闲得快要发疯。
每次她前脚来店里,后脚就有人给邰业帆打小报告,然后,她就只能又像个废人一样闲溜达。
这种情绪压多了总是要爆发,陈瑜就拼命捶邰业帆,边捶边嚷,“就怨你!怎么就管不住你自己啊?
你看看我现在,小肚子马上要起来了,怎么穿婚纱?”
“是是是,怪我怪我都怪我。”
邰业帆现在是春风得意,任由陈瑜闹腾都不生气,她在孕期,情绪不稳定很正常。
“你放心,婚纱咱们重新做,来得及,不会丑的,你怎么都漂亮。”
就甜在他这张嘴上。
陈瑜轻哼,“以前也不知道你用甜言蜜语骗了多少姑娘。”
“哪有,没有,绝对没有。”
这种事邰业帆哪会展开来说?
老实交代不就是往枪口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