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带了一人进来，又无声无息离开。
那人进了办公室后，摘了口罩，瞧了一地狼藉，鸭舌帽下，一双眼睛带笑，“越是这个时候，6副总就越是要压住性子啊。”
6起白看了一眼来者，阴沉的脸稍稍缓和。
重新拿了酒杯，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他，走回办公桌旁，“有什么进展？”
“6东深的动向了如指掌。”
男人抿了口酒，“追踪器现在还算是能派上用场。”
6起白坐回椅子上，轻轻晃了晃酒杯，“卫薄宗，你去过那个地方吗？”
卫薄宗转了一下酒杯，“没有。”
6起白笑了，“真没有？”
“是。”
6起白眼睛微微一眯，看了他许久后，冷不丁说，“四年前实验失败让你很不甘心吧？”
卫薄宗不动声色，“6副总这是在怀疑我？”
“只是要提醒你。”
6起白冷了嗓音，“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我清楚得很，但我不是我父亲，不管什么配方我都不感兴趣。
我唯独感兴趣的，就只有6东深的命。”
卫薄宗猛地抬眼，“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
6起白冷笑，“其实四年前，6东深就该死于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