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本中大量记载他和卫薄宗在研和临床中的过程，事无巨细，蒋璃清楚左时，他在气味实验上向来是成痴成狂的，记录这般详细是左时的风格。蒋
璃又快翻了几页，奇怪的是，左时在日记里始终不提研和临床场所，这倒不符合左时的性格。
她用力撑开日记本两边，查看中缝之间是否有残页的存在，也许是被人撕下去了呢？
但是没有纸页撕扯的痕迹。
说明，左时压根就没记录。
季菲也是个聪明人，想到了她心底的怀疑。没错，当蒋璃每次梳理三年前的事件时，心里面总会勾着一丝丝的不安，这种不安不在于执着于季菲和卫薄宗偷了秘方后要如何利用，而是在于她对左时的了解。
了解左时有多在乎封痛散。
所以，左时当年被她反对后真的放弃了对秘方的研吗？如果没放弃的话，他到底在哪研和临床试验？
蒋璃最后之所以怀疑到6门身上，恰恰就是因为当时似乎只有6门才能那么大的财力物力去做这件事，想到有数次她去找左时的时候，都见他在电邮，密密麻麻的英文，更重要的是，据她后来6续调查所知，6门旗下的确有几家生物实验室和研基地甚至工厂都在中国。而
三年前6门生物工厂恰巧生毒气泄露事件，看上去像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事，可就那么巧了，左时突然远走戈壁、他们出事、封痛散方子落在卫薄宗和季菲手里，这也是三年前。
时间节点近乎一致。
蒋璃翻了个身。她
现在知道了，当年左时去戈壁的真正目的是寻找秦川，为什么要孤注一掷？蒋
璃心里隐隐有感觉，可能是当时封痛散出了问题或者面临即将消亡的下场。她
怀疑6东深。因
为三年前，他负责那个出事的生物项目。可
是，她跟6东深提到过泫石，也提到过封痛散，当时6东深给她的回答是6门旗下的确有生物科技，但据我所知，气味构建师并没有参与其中。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