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夏昼,就连带的想到饶尊。阮
琦胸口一滞,这个名字像根刺似的累月扎在心尖上,去不掉拿不走,每每想起心头就疼,有时候午夜梦回,总能想起饶尊那句话我不想骗你,在我心里,夏昼还是最重的。
从什么时候爱上饶尊的她说不清楚,只清楚决定离开的时候那是鲜血淋漓的疼,像是揭了层皮、断了筋骨似的。
饶尊打过来电话,她始终没接。接
了说什么?跟明知道不爱自己的男人还虚情假意地问好?或者当做什么都没生过?她做不到,后来干脆就关机,再后来,连电话卡都换了。
她想尝试忘掉一个人,哪怕这个过程挺艰辛。阮
琦要找的是家上了年头的药材铺,集市尽头拐弯的时候就瞧见了插着块红布旗的店子,旗子也是有年岁了,蒙着药油子的灰,迎风飘扬时,上面隐约可见“薬”字。
药材铺与正常的中医药铺有区别,这家药材铺子只药材,不成品药或医生,算是中医药铺的供货商。药
材铺掌柜是一早就联系好的了,姓王,家里世代是做药材原料的,周围众多山脉供养了他们祖祖辈辈。见她来了,王掌柜忙从后屋拿出一只斑驳掉漆的木箱子,打开,里面是只足足有八斤重的何乌。这
也是阮琦要寻的原料。何
乌放在当今不足为奇,种植起来并不难,但阮琦要找的这支何乌可是纯野生的,不但野生,还是要有悠久年岁的。药
n多年了,是王掌柜亲自跑到药山上挖到的。一打量,这何乌都有了人形,头、身体和四肢都清晰分明,乍一看就像个人似的,长有4o厘米左右,宽在2o厘米。
难得一见的野生何乌,也是阮琦一直在帮客户找的。交
付了早已商定好的尾款,阮琦刚放好何乌,门口那边就进来个男子。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