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不出证据来支撑她的怀疑。
是她大意了,也太相信景泞,从没将她身上的气味跟6起白曾经有过的气味联系在一起。夏
昼将头抵在6东深的胸口上,大笑,渐渐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纤细的肩头颤得厉害。
6东深也就任由她这样。目
光在她身上,不离须臾。突
然,夏昼抬了头。这
一次没看着6东深,反而是盯着靳严。
脸上的笑收走,眼神里是愤怒、是冰冷、是狠鸷,还有一种令人生骇的嗜血。靳
严被这眼神吓了一跳。是
恨毒了的眼神。夏
昼松开手,不再依附6东深身上,也不再苦苦哀求他的信任。
所有人都在盯着夏昼。
她身上散着一种气场,比她的眼神还要可怕。就像是她体内藏了一头魔,终于在被人逼到山穷水尽的时候,魔醒了,支配了她的理智,也支配了她的良善。6
东深也觉了异样,低语,“夏昼。”夏
昼充耳不闻,下一秒抓过会议桌上的玻璃烟灰缸,朝着会议桌的边沿狠狠一磕。会议桌都是上了年头的木料所做,边缘为了美观是嵌了纯钢花纹的,经夏昼这么用力一磕,烟灰缸就生生脆裂。紧
跟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靳严,一把揪住他的脖领,烟灰缸碎开的锋利边缘朝向他的脸扎过去。靳
严避犹不及,在场的人也没料到她会这么做,一时间都惊住了。
千钧一间,夏昼的手腕被人箍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