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夏昼四两拨千斤,“之前又不是没做过下三滥的事。”“
那个配方根本就不是你的,你装什么受害者?”季菲冷喝。“
但配方是左时的。”夏昼冷笑,“你们为了一己私欲连朋友都能出卖,还有什么是你们做不出来的?”
季菲在那边沉默半天,说,“难道你从来没想过,左时也许没你想得那么好吗?”
夏昼一窒息,手指扣紧了茶杯,冷言,“季菲,你还要脸吗?我当初受的那些苦拜谁所赐?左时现在不在,你说什么都可以了!”
季菲没吱声。只
有清浅的呼吸通过电波,在夏昼的耳朵里游走。
隔了好一会,她才开口,“新品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你爱信不信。”夏
昼直接掐了通话。
有一种伤害只走身,所以日子久了也就淡了,例如陈瑜当初的行为。有
一种伤害是走心,哪怕沧海桑田,根伤到了就是伤到了,每每碰触还是一汪血迹,例如季菲和卫薄宗。
所以,夏昼无所谓信或不信,伤过一次,再无原谅。
一杯茶下肚,她听见有车轮的声音。
没一会陈瑜出来了,冷着脸,撞见坐在银杏树下的夏昼后,脸色多少不自然,她走到院门口,没开门,就隔着镂空的防护门站在那。夏
昼心里多少明白了。果
不其然,邰业帆的声音传进来了。
“我有话跟你说。”
陈瑜站在阳光里,双手插着衣兜,嗓音就跟脸色一样冷,“你怎么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