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战决。”景泞回话,“我不想再受你牵制,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一分一秒都不想再过了!6起白,你是想把我逼死吗?倒不如一刀杀了我得了!”
6起白死死盯着她,似乎在揣摩她这番话的真假,紧跟着手劲又使了使,疼得景泞皱紧了眉头。“
不想看着你妹妹受伤的话你就给我安分心思。”6起白的鼻尖几乎凑近她的,字字威胁,“再敢擅自做主,别怪我不客气。”
等6起白走了许久,景泞都瘫在地上未动。
直到她的手机响了一下,这才惊蛰了她的反应。她的呼吸一下急过一下,目光停在角落里的换洗框里。突然爬起来,拿出6起白扔进里面的换洗衣物,了疯似的撕扯。
衬衫扣子崩落。但
也仅仅就是扣子,衣衫完好。这
一刻景泞才终于绝望地现,她伤不了他,分毫都伤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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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东深今早亲自开车赶往民政局。从
坐上车开始,夏昼的心口就突突,又是激动又是紧张。路上稍微有点堵,6东深专抄小路前行,又稳又快。
见她一直压着心口,他笑了,一手控着方向盘,一手拉过她的手,十指相扣。他喜欢看她紧张的样子,很可爱。等
了一个红灯。
夏昼攥了攥6东深的手,下意识问了句,“咱们是去领证吧?”“
是。”6东深忍笑。
夏昼叹了声,“就跟做梦似的,我就这么要嫁给你了,真神奇。”
一句话说得6东深很无语,几个意思?嫁给他怎么就成了神奇的事了?换
灯时,6东深的手机响了。
他松了紧扣她的手。
就这么瞬间,夏昼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滋生,就像是握在手里的东西突然没了似的失落,然后赶忙撇弃这种念头,也许,只是她的紧张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