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昼盯着他的眼睛,“你有洁癖。”
6东深微怔,忽而笑了,“这不是什么秘密吧?”“
我的意思是,你从不碰别人碰过的女人。”夏昼言简意赅。6
东深的大手绕到她的后颈,轻轻握住,“谁跟你说的?”“
谁都可以跟我说。”夏昼说,“只要是对你还有非分之想的人。”
6东深问,“你想跟我说,你被别人碰过?”“
如果我告诉你,我跟过左时呢?”6
东深探过身,“我不会蠢到跟个再也回不来的人计较,所以,我不在乎。”夏
昼稍稍向后靠了靠,他就朝前又贴近了些,直到她的后背贴躺在靠垫上,他也顺势压在她身上。她仰着头,说,“整个沧陵的人都知道我是谭耀明的女人,我在他身边待了三年,也睡了三年。这样,你还要我吗?”
6东深目光沉了沉,掐着她后颈的手有些用力,盯着她的眼,“我可以不在乎。”
“还有饶尊。”夏昼始终盯着他,“我跟他也生过关系——”6
东深压下脸,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碾压、吞噬、甚至有点歇斯底里,大有能将人咬碎的决心。又如万古洪荒,透过他的唇、他的眼、他粗重的呼吸迸射而出,她如溺死的人,却生生扛着他的力量,她觉得,他的大手快把她的骨头攥碎了。
许久6东深才放过她,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嗓音沙哑地说,“你从前怎么样、做过什么、跟过谁我都不在乎,夏昼,你要给我记清楚,你以后的每一天都是我6东深的。”夏
昼的呼吸一阵紧过一阵。是
前所未有的感动,也是从没拥有过的动情。她一直是盯着他看的,他眼里一切的不甘、强势、毁天灭地的窒息统统都被他压下,缠绵于耳的嗓音是痛苦,却也有沧海桑田的眷恋。
她环上他的脖子,“你的爱让我诚惶诚恐。”6
东深的唇息落在她的唇稍,“别害怕,因为我给你的,你都要接受。”
“你不嫌我脏?”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