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靠我再近一点。”6东深揶揄。
“众目睽睽,我就不诋毁你形象了。我才想起来,我的摩托车……”夏
昼顺着他的肩膀正要回头,下一秒他就扳回了她的脸,胳膊放下时就顺带环上她的腰,微微一收紧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他低语,“景泞已经去处理了。”她
觉得腰间滚烫,是他手臂结实的力量。在
政府领导讲完话后,6振扬作为集团主席压了轴。作为在诸多6门同辈中杀出重围夺得主席一职、多年来通过或怀柔或强硬手腕来将6门版图扩大一倍的成功男人,哪怕人近晚年也是风度翩翩。他
保持了极好的身材体魄,从讲话的力度到精神状态都不输给年轻人,眼角的纹路是岁月刻下的痕迹,却是与众不同的自信和神采。“
他就是你父亲?”夏昼轻声问。“
嗯。”
夏昼看了台上许久说,“你跟你父亲长得可真像,就连那份自信都相似得很。”与生俱来的东西就是骨子里带的,旁人学不来。“
我母亲也来了,晚宴的时候介绍给你们认识。”
她手指僵了一下,他察觉,转头看她。她眼中有悸,“他们能喜欢我吗?”6
东深抿唇笑了,“有我在,别怕。”
项目布会和晚宴中间有闲隔时间,用于宴会厅的工作人员撤离椅子、增添餐具等工作。另一部分是会场的保安人员,负责保管留下记者们的拍摄机器。
到场的媒体记者们没一人离开,这在其他场合的晚宴上实属难见。
没人会去图一顿饭,尤其是做这类报道的记者,出入这种场合实属家常便饭,所以往往正事办完了拿上一笔车马费就走人,不会说浪费时间在宴席上。但今晚到场的记者们都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十分配合上交机器或让随行的助理看着,都参加了晚宴。想
来也正常。
一来,亲王府这片地受争议太久了,政府有心要动,那席间如果能跟对口的领导攀谈一二,会得到更多独家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