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倒计时时,景泞又来请示了一下6东深,询问是否正点开始。6东深正在跟6振扬和几位总部的老股东攀谈,其中一位股东闻言景泞的话后略感奇怪,“是哪位嘉宾还没到吗?”景
泞无法作答,只等6东深的决定。6
东深抬腕看了一眼,又扫了一眼景泞,景泞何其聪明,自然明白6东深这一眼的含义,不着痕迹地轻摇了下头。6
东深眼里如暮色般低沉,转头看向问话的股东后唇角含笑,“没有,大家都到齐了,父亲,几位世伯都先入座吧。”又叮嘱了景泞,“准时开始。”景
泞点头,“好,6总,一会言的环节我再跟您确定一下。”6
振扬和股东们出去后,景泞叮嘱会场司仪时间,然后摊开文件跟6东深最终敲定言流程。他
的目光落在文件上,心思却不在上面。
景泞的声音也似乎越来越模糊,直到飘至九霄云外。
上一次他也是这样久久等候,等到宴会快开始,等到宴会快结束,主办方是他合作多年的伙伴,笑着跟他说,你这出席个场合不带女伴的毛病得改一改了,总不能让人觉得你不喜欢女人吧,哪怕是场面上的女伴怎么着也得备一个。
其实他想说他带了女伴,只不过,被女人放了鸽子。今
晚……
夏昼,你的心思到底在谁身上?或
者真是他一头热,他希望她能来,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心思,希望她能当着面跟他说一句,6东深,我爱你。
原来,等一句话跟等一个人一样耗尽心力。
**一
路穿行车海,蒋璃似深海的梭鱼,尽管引起众多抗议的鸣笛声。抵达天际酒店时,庆功宴已经开始15分钟了。门
口有人泊车,门童瞧见一辆重型摩托赫然出现后吓了一跳,拼命打手势要蒋璃停到地下车库。蒋
璃哪有那个时间再去停车?再者,要泊车小弟去停车也不大现实,扫了一眼车上的指示时间,急了,手腕一转,一个猛加油门,摩托就跟猛兽似的,眼瞅着酒店大厅的门一开就极地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