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以随时离开这里。”
苏长歌诧异。
冷清秋摇头一笑，“你不是一直想去见凤婉清吗，紫林之下，我布置了一道空间灵阵，灵阵的阵眼，就是天魔令，你可以通过这道灵阵，在天魔幻境中见到凤婉清。”
苏长歌起身，“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我的目的。”
冷清秋点头，“我不会再阻止你，但是在天魔幻境之中，我无法保证，你能不能把她带回来。”
“如果带不回来呢？”
“那你和她，将会永远堕入一段痛苦的回忆之中，在回忆里面，她会憎恶你，恐惧你，甚至会想尽一切办法远离你，你们将一辈子痛苦不堪。”
苏长歌深吸一口气。
轰！
天穹上，惊雷炸响。
乌黑的雷云之中，十道淬满雷霆的傀儡缓缓降落下来，最后，幻化为滔天恐怖的灵力，灌注进入苏长歌体内。
冷清秋苦笑，“你果然一直都在骗我，很好玩吗！”
他此刻的气息，恐怖到令人心颤的程度，这样的实力，如果他想的话，根本就不会被自己的痴情蛊控制，所以，他一直都是在玩她，从头到尾，他就是在陪着她演戏罢了……
苏长歌望着她，“从在剑云仙宗见到你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猜到了一些，加上刚才你身上突然发生的情况，我想，我应该猜得没错。”
冷清秋玉手紧捏，“那你完全可以在我在使用天魔令的时候打断我，为什么要和凤婉清一起来到这里！”
苏长歌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掌，轻轻撩起她的面纱，“因为，我也有我想要知道的答案。”
从当初在神秘空间中见到那个和凤婉清长得一模一样的银发女子开始，他就已经知道，万年前，所谓的第一任九幽女帝，必然和凤婉清之间存在着抹之不去的联系，那个时候，一个想法，早就在他的脑海中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