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这么开心。
苏长歌轻轻瞥了她一眼，知道她没有说真话，不过心里也不是那么在意，就是希望凤婉清小脸的笑容，能够一直这么保持下去。
要是到最后。
她的黑化不那么残忍，那该有多好啊。
“饿不饿？”
扫一眼凤婉清娇小的身影，苏长歌淡笑着问道。
凤婉清眨眨眼睛。
随后反应过来，她赶紧开口说道：
“师尊是想吃东西吗，婉清这就去做。”
苏长歌心里轻叹。
看着此时的凤婉清，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些小小的心疼，如果没有他这个人渣师尊，身为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女，凤婉清的未来，应该是精彩纷纭，多姿多彩的。
这一刻苏长歌都会忍不住想。
要是凤婉清离开剑云仙宗，离开他这个人渣师尊的话，她的未来，会不会是另一番场景，就像叶枫说的，与其把她困在这小小的剑云仙宗，倒不如，让她出去闯荡诸天万界。
那样的话，她可能会活得更加自在。
但是。
该死的系统任务，却不允许苏长歌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