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退了两步,等了会儿,确定狗官还睡着,这才放心转身,借着烛火微光,她轻轻翻开,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这,这竟是春宫图!
好不要脸的狗官,一边看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春画,一边睡在躺椅上看她。
遭了,不知道这狗官有没有对她做那种事,可身上不疼啊,那或许他是亲,又或许是摸……
盈袖银牙紧咬,暗骂了好几声不要脸。
就在此时,她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下,身后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
“能不能把书还给本官?”
“哎呦!”
盈袖吓了一大跳,下意识转身,谁料这男人离得太近,她竟撞到他身上。
女孩低头连往后退,臊得没处躲,一把将书扔在左良傅怀里,冷笑道:“大人好歹也是朝廷里响当当的人物,竟,竟看这种东西,传出去不怕被别人笑么。”
“哪种东西?”
左良傅故意把书翻开,对着盈袖,坏笑:“这分明就是拳谱嘛,不信你看,人家打架打得多生动,多精彩。”
盈袖这会儿又臊又害怕。
狗官说话的语气太暧昧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
“大人何必戏弄民女。”
盈袖定了定神,走过去,一把抢过那本春宫画册,当着左良傅的面儿翻,她心里慌极了,可强装镇定,冷笑着品评:“画工太差,眼神呆滞,男女纠缠一点都不生动。”
瞧见左良傅微怔住,盈袖不禁得意,不屑道:“大人想要这种东西臊民女,那可就打错了主意。民女从小在丹阳县长大,那边民风开放,甚是流行春画,已婚妇人和待嫁姑娘为了贴补家用,都会画这玩意儿,民女不才,在当地还小有名气。哥嫂家教严,发现后责骂了我,我这才丢开。说出来怕大人不信,有个从北边来的谢公子,极爱我的画,可我的画传出去的并不多,他好不容易才花高价从黑市上收了一张去。这位谢公子后来放出风声,说要千金买我的画,还想见我本人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