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怕什么,大不了跟他拼个鱼死网破,死之前好好的咒骂他一顿,臊一下他的厚脸皮。
“那大人可知,民女为何耍弄您。”盈袖冷笑,斜眼瞪着男人。
“难不成……因为本官真瞧着老面?”
左良傅摸了下自己的脸,无可奈何一笑。
“嗯?”
盈袖一头雾水。
“本官其实不喜欢你叫我干爹,小小年纪,竟这么顽皮,敢耍弄朝廷命官。”
“大人说的耍弄,是指这个?”盈袖悬着的心稍稍落下,抬臂,用袖子抹了把额上的冷汗。
“那不然呢?”
左良傅笑着又往前倾了下,眨着眼问:“难不成,你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本官?”
“没。”
盈袖立马否认。
吓死了,方才差点就被他咋呼地全都交代了。
“大人可冤枉民女了,民女是真心……”
盈袖的奉承话还未说完,就看见左良傅直接上手,帮她将大氅裹好,嘿然一笑,把她横抱了起来,头顶着风雪,大步朝山下走去。
这会儿离得近,她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能看到他的下巴真的有好些硬须,应该很扎手吧。
“大人,您,您放我下来,叫人看见多不好。”
盈袖有些着急,瞧他走的方向,似乎是慈云庵。
他想做什么,抱着她给陈南淮和陆令容瞧?这也太嚣张跋扈了吧。
“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