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试探道,一双粗糙的手掌,有些急切地握住了乔诺诺的手。
“妹子!你行行好!我娃儿得了那个病,再拿不到药,就撑不下去了!”
女人刻意压低的声音,更加的沙哑难听,仿佛是报丧的乌鸦,粗噶异常。
抑制药?
果然还是生病了吗?
“你先别急,我只是个实习生,我没有你说的药。
但我之前确实,听某个前辈提到过两句。
不如你仔细说说,我也好帮你想想办法!”
女人的情绪十分激动,只是她仍旧小心控制着音量,尽可能不引起周围工人的注意。
“这还有啥好说啊?没有药,咱们全都得死!我苦命的娃儿……”
女人仿佛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一只手紧紧攥着乔诺诺的手不放,仿佛拉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另一边,紧紧搂住怀里的孩子,捂住嘴,小声地呜呜哭了起来。
一旁与她们隔着一小段距离的沈敛,见到女人不撒手的模样,眸光一冷,下意识想上前拉开她。
却被乔诺诺眼神阻止了。
他浑身紧绷地坐了回去,鹰隼般的眼眸,紧紧锁定着哽咽的女人。
“姐姐,你在说什么呢?大家这不都好好的,怎么会死?”
乔诺诺知道她一定知道些内情,拿着手帕帮她擦了擦眼泪,一边诱哄道。
“呜……妹子,你是新来的,还不知道咱们这些人,为啥突然被勒令离开西场吧!”
女人接过乔诺诺的手帕,粗糙地擦了擦眼角,忍着抽噎低声说道。
乔诺诺连忙点点头,心道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