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潇一手牵着幻玢,一手拿着树枝打着脚下的草丛,“咦!是吗?哪里不一样了?”
幻玢想了一下,“以前姑娘你除了音乐,姑娘你对什么事都没上过心,更不用说出门了,要是平日里遇到这种情况,早就被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潇呵呵笑了两下,怪不得原主之前被黄牡丹那个蠢货各种暗地里欺负,这可真是温室无脑花一朵。
“你放心,这次绝对不会了,只要看不见摄政王,我就不怂。”
幻玢学沈潇的样子打着草丛,吸了吸鼻子,“摄政王对姑娘你挺好的,姑娘你不用怕成这样,奴婢觉得武城候世子都比摄政王可怕。”
“难道是因为我八字轻,跟摄政王这种存在各种八字不合?”
某个藏在树后的男人看了看另一棵树后的男人,笑得更开心了,啧啧,堂堂摄政王被这样嫌弃,可真是天下奇闻。
幻玢蹭了蹭鼻子,两个人八字不合和八字轻有关系吗?
沈潇无声地叹了口气,“我要是知道那枚玉佩是恩客令,我打死也不会让你拿着那枚玉佩去找他。”
沈潇实在理解不了,原主怎么会把恩客令这种东西给放在身上,还是独一无二、想什么时候见恩客令主人就什么时候可以看到的那种,这下子,她都不敢提想把东西要过来的事。
“奴婢知道姑娘你不喜欢这些达官贵人过分的进入你的生活,可是王爷也算是救过你的人。”幻玢一想起那天她找到摄政王说明情况之后,摄政王着急着赶来的样子,她就觉得摄政王被她主子误会的好惨。
沈潇苦笑了一下,她当然知道,可是这救命之恩总不能用命来偿吧!她原本的打算是准备离开的时候给温邯提点几句,可如今跑是不可能了,至于教化一事她心里也没数啊!
“我也觉得王爷人挺好的,可是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歌姬,那配的上王爷这种位高权重之人。”沈潇带着幻玢继续向前走着,语气里带着不容忽视的自嘲。
藏在树后的温邯紧了紧垂在一旁的手,面色沉如水。
彭衍铭看了眼温邯,深表同情,门当户对四个字哪怕温邯不在意,可是并不代表沈潇也不在意,相差太大的身世差距足以让两个人有缘无分。
温邯握拳看地,一时之间竟愣在了原地,彭衍铭摇了摇头,再向前看去的时候已经看不见沈潇和幻玢的影子了,就当他想喊一声温邯的时候,就听见前面传来了沈潇和幻玢的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