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把事情往好处想,成大事者,总要经历些磨难。
她弯着唇角笑?,她从来不吝啬说些好听的话,让别人心情愉悦。
该说好听的话时,就要使劲说,张一张嘴就能让别人开心,何乐而不为。
在她眼里很正常的哄人开心的话,听在齐琮耳里就有些变了味道。
轻飘飘的红色平安袋捏在他手上?,似乎也变的沉甸甸。
他俯身,盯着幼宁灿烂明媚的脸,她穿了一件粉色绢纱裙,仰着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脸颊两侧的婴儿肥慢慢褪去,下巴尖尖的,睫毛长而翘,当初那个从水里捞出来,干巴巴的泼辣小姑娘,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
齐琮有些恍然,想到幼宁满心满意的都是自己,竟觉得不知如何对上她饱含深情的目光。
她还小,从小被汝阳王教的对男子的防备心很重?,他救了她,又时时督促她的课业,她情窦初开,对感情都是懵懂的,同他接触的多,喜欢上他也没什么意外。
但他只是拿她当妹妹而已。
齐琮略微错开她的目光,知道她是期待自己回应她的深情,可能是想让自己说出等他回来就娶她的话吧,但是这种?话,他不能说,不能让小姑娘对他期待过高?,战场之事,谁都不能保证他能平安回来。
他又担心自己直接拒绝她,会伤了她的心,斟酌片刻,摆出一副严师的姿态,“这上?面的字很好,你既能绣出来,就一定也能写出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要勤加练习。”
幼宁:“......”他可真是爱操心,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想到她的字。
幼宁无语道:“表哥你都去外面打仗了,我字写?得好不好你也看不见呀。”
齐琮本来只是想转移话题,听她这明显没有他在就要放飞自我的话,神色凝重?起来。
他这还没走呢,一个两个便放肆起来。
阿琅威胁他,叫嚣着等他一走便去逛花楼,阿宁也一脸等他走了,就不用练字了的样子。
这些滑头,真?以为他不在皇城,就没法?管他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