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夕言笑道:“那就不是生理问题,而是心理上的了,不过拍不到片子,咱们还是难以下结论。”
索明月听他们左一个“拍片子”又一个“拍片子”,再看看桌子上四仰八叉被钉住的小青蛙,心想这地儿可待不了了,早晚要被“拍片子”。他要抓紧时间跟尹瀚洋稀罕个三四天,就得赶紧走了。
他本来昨晚还奢侈地想,这次来要跟尹瀚洋足足待够七天。
到了中午11点半时,他趴到窗户上往下看,已经有士兵们三三俩俩地结伴过来,但还是不见尹瀚洋,他又反复地去看墙上的时钟,最后看向方倾。
方倾说:“开口问我,我就告诉你尹瀚洋什么时候过来。”
索明月把头转了回去。
“你这人,为什么不让我给你好好看看呢?”方倾苦口婆心地劝道,“尹瀚洋刚从隐崎岛回来不久,就来跟我说你的哑疾了,他描述的很详细,希望我把你治好。”
这话让索明月不禁动容,转过头,有些凄楚地看着方倾。
“不是嫌弃你不会说话的意思,”方倾解释,“只是这样的话我们交流起来更方便,你看,你吧……和我,将来咱们都是一家人,总不能都不说话吧?”
索明月朝他比划道:“你说你的,我能听懂,时间长了,你也能懂我的意思。”
方倾看他用手语了,立刻把头转到一边:“不看,看不懂,除非你发音。”
索明月气呼呼地看着方倾,气得胸膛起伏,他真的很想打方倾,等回头问问尹瀚洋,到底能不能打,轻轻地打几下就行。
等到了12点多,尹瀚洋终于来了,手里拿着食盒,连跑带颠地冲进了研究室里,刚撞开门,就把食盒往一边桌子上一放,跟翘首以盼的索明月抱在了一起,转了好几圈。
索明月的长发糊了尹瀚洋一脸,俩人笑着吻了吻彼此,尹瀚洋问:“上午无聊吗?”
索明月摇摇头。
“想我吗?”
索明月又猛的点点头。
俩人这么旁若无人地拥抱亲吻让坐在桌子后面的方倾目瞪口呆,正咳了两声表示还有个人在这儿时,于浩海拿着食盒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方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