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你很讨厌,为什么要和姚令康一样的说辞?”
晚上掀开客房大床上的薄被,露薇跳上去,表情兴奋道:“我替二哥开心,看见他们这样,真好。”
姚令康靠坐床头,枕臂沉思。
“和你说话呢。”
“我有些替大陆佬难过。”
“他有什么好难过?不是风传他公司捧红了一对双生花,能歌善舞的,再加上红透天的谭笑,他们可以表演三英战吕布。”
姚令康没好气,“你少看那些八卦周刊。”
“我有讲错?”丁露薇扭头问,“三英战吕布的是你?”
他伸手就想打她屁股。
“好好说话。”露薇将自己裹紧,只露出一个脑袋。
“不在你二哥的地盘上欺负你,回去我们再算账。”姚令康坐回去,继续沉思。“站在男人的角度看,大陆佬着实可怜。钟意的人和别人蜜里调油,除了肝气郁结,别无他法。”
露薇冷哼。“我看他挺快活。”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性同爱可以完全分开。”
“你在为自己辩白呢?”
“我就知道和你讲不通道理。”
“你说,姚令康先生,请继续。”
“没有感情的爱做完了更难受,下面是轻松了,脑子和心也跟着放空,感觉很不好,有时还会责备自己,为什么被*左右。”
“我才不信那个人会自我检讨。”
“或许不会,谁知道。”
露薇沉吟,“不理他心思如何,他不适合阿若。好男人会懂得呵护女人,只有没素质的男人才会利用先天的优势欺负女人。阿若被他欺负得够惨了。你少和他混,跟他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