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偷偷留意老爸神情的变化，也松了一口气。
要搁在平常，他早就被训斥的不成样子了。
林凡又忍不住看了看眼前的黑卡，林凡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
冒着被打一顿的风险还是问了出来：“爸，您哪来的这张卡？”
脑海中又浮现老妈买护肤品和衣服时那豪气的样子，林凡就觉得，他家可能比表面上有钱。
林哲成瞥了一眼林凡，语气有些不耐烦：“大人的事，小孩别操心。”
听到这话，林凡彻底打消了追问的念头。
生怕惹得老爸不开心，再将黑卡收回去。
“爸，您老人家饿不饿？你想吃什么？要不要先喝点茶？”林凡将黑卡揣进兜，一脸笑意的献着殷勤。
“闭嘴。”林哲成觉得林凡太啰嗦，心里有些烦。
听到老爸的训斥，林凡乖巧的闭上嘴，立马将茶水放到老爸面前。
林哲成也看到了林凡像鸡窝的头顶，忍不住说了一句。
“做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你看你这鸡窝头多丢人。”
听到这话，林凡摸了摸头发，确实有些不顺。
连忙跑到客厅和阳台的处，那里放着一个全身镜。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确实有些不成样子。
林凡尴尬的挠了挠头，想要解释，却说不出话来。
“你五官不丑，向你妈学学，多打扮自己。”林哲成说这话如同安慰一样。
但在林凡听来，就像是在讽刺他长得太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