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眉头紧锁,转身就往院子里走,李狗剩急得直跺脚,也没别的办法了,连忙跟着刘婶进了景凌家院子。
景凌正好出来看到李狗剩跟着进了门,顿时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刘婶把李狗剩的事跟景凌说了。
又加一句:“凌丫头,这事你自己看要不要帮他吧。”
“扑通。”刘婶话一说完,李狗剩突然朝着景凌跪了下来,急得声音都哽咽了:
“景姑娘,你帮帮我表妹吧,我们以往是对不起你,我给你跪头道歉,现在我表妹真的有凶险,求你帮帮我们吧!”
景凌蹙眉道:“你表妹难产有危险,你当去请稳婆或大夫,我也不会接生啊。”
李狗剩哭着说:“我没钱请大夫和稳婆,景姑娘,你会医术,要不你给我表妹赐几颗药丸吧!”
景凌不知道该说什么,叹了口气道:“我的药丸没有治孕妇难产的。”
李狗剩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听了她这话,突然大哭起来:“那该怎么办,那该怎么办......”
刘婶一向是个心善的人,看到李狗剩急成这样,王铁牛也不管他们,之前有再大的恩怨这一刻也没法不管这事。
便对景凌说:“凌丫头,他这样迟早要闹出人命,咱们去看看情况吧,你会医术给开个保命的方子,稳婆都在镇上,现在去请也来不及,我去帮忙接生。”
景凌也不是那么爱计较的人,便点了点头。
几人快速去了李狗剩家,王灵兰躺在李狗剩那简陋得只有一床又破又薄的被子的床上,身下已经流了一大滩血。
景凌心中一惊,这是要血崩的架式啊。
虽然往日恩怨众多,但这一刻她也没办法见死不救。
刘婶也和她是一样的心态,连忙让李狗剩去烧热水,景凌上去摸了摸王灵兰的胎位,发现并不是真的难产。
胎儿的头是朝下的,而且已经入盆了,但是为什么会有血崩的前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