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郑离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坐起了身来，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了凌楠。
“你想说什么？”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有些慌…”
话是这样说，但凌楠的脸上没有看到分毫的慌乱。
郑离并没有移开目光。
盯~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凌楠无奈说着，然后把右手的中间三个指头向上立起来，手心向外，道：
“我凌楠发誓，接下来我们之间的谈话天知、你知、我知，否则武魂破碎，成为一个普通人。”
郑离：“？？？”
“你发誓做什么？”
斗罗世界是很注重誓言的，郑离这点还是知道的。
“你说呢？怕我接下来要问的问题，你顾及不会回答……”
凌楠道，他本来是打不算问的，但确实太好奇了。
“不，你想多了，如果我不想回答是不会回答你的，发誓也没用。”郑离平淡说道。
在郑离问出刚刚那句话时，他就已经想到凌楠应该是猜到了什么。
凌楠：“……”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