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韵也说过,凌静楚并不需要对她这么客气,可凌静楚却摇了摇头,眼中饱含着愧疚。
沈亦舒和风清韵住在凌静楚这里养病,也看多了凌静楚对已经痴傻的周成元十分无奈的场景。
周成元在那山洞中被关了那么久,饮食习惯早已和常人大有不同。
凌静楚刚开始时还努力做出美味佳肴,递到周成元面前,可他吃了之后没多久就都呕吐了出来。
凌静楚从外面请来了一名小有名气的医馆大夫,将诊断一下周成元是否是在那一段被关押的时光中胃出了毛病。
但是周成元看到有陌生人靠近之后,便对那大夫又抓又挠,气得大夫甩袖而去。
凌静楚看着大夫被抓伤的地方,不但要付了他出诊的费用,还要赔大夫自己的医药费。
风清韵看着凌静楚窘迫的从自己的荷包中掏出银子,心中有些酸涩。
她知道凌静楚被逐出凌家之后,如今是凌家大长老心善给她分配的院落,而凌静楚是依靠着卖绣品和做一些简单的活计来赚钱为生。
第二天早上凌静楚的窗台上,不知谁放了两锭银子。而风清韵和凌湘鄂坐在一起吃早饭时,两人目光相碰,都十分耐人寻味。
风清韵看了看在灶房里忙碌着刷碗洗锅的凌静楚,压低声音对凌湘鄂说道:“我原以为你因为邻近处的事情坏了自己的亲事之后,便对她恨之入骨,没想到……”
凌湘鄂冷哼一声,满不在乎的说道:“那个男人我早就忘了,听说他今年新进了第七房小妾,家里也有几个磋磨死的舞姬。”
两人正在说着的时候,突然院子里的周成元丢下自己正在劈着的柴火,走到灶房门口把凌静楚拉了出来。
风清韵多瞧了两眼,却没上前去管。
前几天沈亦舒实在看不过去了,便出手帮着凌静楚调养周成元的身体。
随着时间的流逝,周成元每日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也确实是有起色。
但是这一天凌湘鄂照常在夜半三分到院子外边拿取自己人递交给她的信息时,却阴沉着脸走了回来,将风清韵和沈亦舒叫醒。
“凌家祖宅那边出事了!”
凌湘鄂叹了一口气,将自己得到的零碎信息拼凑起来,模糊的还原了整个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