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风清韵的发问之后,凌静楚顿时一僵。
她下意识的摸上自己脖颈处的玉牌,结结巴巴的回答道:“这是我和我夫君的定情信物,一直都随身携带着,可能是刚才逃走的时候,太过仓促,导致它滑了出来没有收好,让王妃见笑了。”
“是这样吗?”
风清韵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那还是收好比较稳妥。”
凌静楚连忙把这玉牌往里层的衣服里放了进去,但她刚才还在诋毁着凌翎的话题也停止了下来。
这枚玉牌自然是黑衣人和药一起交给她的,就是为了让她携带在身上,当做一个警告。
沈亦舒扫过凌静楚的那枚玉牌,下意识的搭话道:“这枚玉牌倒是和凌翎最开始交给我的信物有些相似,难道这就是凌家人的凭证?”
凌静楚脸色暗了下来,沉默的点了点头。
黑衣人把这样东西交到她手里,也同时是在暗示着她,如果想恢复凌家的身份,就要按着他们的吩咐做。
等到事成之后,她和自己的丈夫以及凌文溪都会得到同样的玉牌,作为凌家的凭证。
这代表着他们得到了凌家的接纳。
想到到时候的美好生活,凌静楚再三的对自己做的心理工作。
她终于抛下了心中的愧疚,抬着眼皮仔细打量着云离歌和风清韵的神色,打算多搜集一些有用的情报告诉黑衣人。
从被迫式的帮着黑衣人,再到主动替黑衣人行事,凌静楚的心态也是发生了完全的转变。
可风清韵却并未觉察到这一点,只是觉得凌静楚这段时间表现得有些古怪,打算自己暗中多多注意。
毕竟凌静楚来到云离歌身边时也是一个可怜人,还带着一个柔弱的稚子凌文溪。
这时候凌文溪的腹中突然发出了轻微的咕噜声,声音虽然轻,但在场人都听了个清楚。
“看来这孩子是饿了!”风清韵笑了笑,打算伸手去摸自己的包袱,拿出点食物分给林文熙,但她这一摸却只摸到山洞之中堆积着的柴草。
差点忘了,他们已经离开了破庙,身边也没有护卫带着东西。
云离歌眉头一皱,但最终还是从怀中拿出了自己匆忙携带着的干饼,分了一块给凌文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