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舒和风清韵对视了一眼,云离歌重兵包围皇宫,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和谋逆无异了。
令人惊奇的是云离歌虽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可仍然安然无恙的回到了摄政王府中,并且朝堂大臣以后奔往他府中的频率明显增多,显然是朝中大权旁落到了他的手中。
想明白事情的经过之后,沈亦舒和风清韵也就大大方方的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明,直接穿过城门奔往摄政王府。
城门边的守卫不但不敢阻拦,反而十分谄媚的问候道:“不知王妃可需要小人安排马车送您到王府中去?”
“不必了!”
风清韵和沈亦舒两人脱离开队伍行走,吃过的苦头也不少,并不在乎多走这么一段路。
云离歌听出风清韵回来了,顿时大喜过望,直接丢下在他书房中议事的大臣走了出来。
等把风清韵安顿好了之后,这些天为了朝堂上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的云离歌缓了缓又处理了几个时辰的公文,才把这些大臣都打发走。
“看来这皇上也不是什么好当的职业,难怪云子恒之前做的这么差劲!”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云离歌叹了一口气。
话虽这么说着,但毕竟是他掌握了朝中的权力,这些大臣也只有和他商议事情之后才敢进宫拜见云子恒。
云离歌也不可能将这些朝堂政事弃之不顾。
风清韵回到王府中后,安心休养了一阵子。
可这时候从天启那边传来了陶雨伯的书信,说他最近到地牢中查看这些苗疆人的境况时,发现他们因为沈亦舒的离开变得逐渐暴躁,更是在一个夜晚突然暴毙。
这群苗疆人死得十分蹊跷,可陶雨伯却查不出他们的死因,归结为是身上的蛊虫因为某种因素突然躁动,导致他们集体死亡。
沈亦舒收到陶雨伯的来信之后,眉头紧锁很是忧愁的担心了一阵子,并且还急匆匆的赶到摄政王府中查看风清韵的身体状况。
“这些天我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甚至连点异样的感受都没有!”风清韵看着焦急的沈亦舒,笑着开口宽慰道。
她说的是实话。
虽然那些苗疆人因为不明原因而集体暴毙,但她却好端端的还在这王府里享着清闲。
这种感觉是绝对不会出错的,之前苗疆人对她的身体还有控制时,虽说苗疆人已经远在千里之外的天启,但有时候风清韵仍然能感受到肚子的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