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史无前例的憋屈感涌上了金穆勒的心头,他像是四肢突然抽空了力气一样,宝剑就这样从他手中坠落。
被金穆勒的暴怒吓得惊慌失措的侍从跪伏于地,看着自家大王吹了门口的冷风后,陡然清醒过来又重新回了营帐。
等到第二天,云离歌他们来到大金营地时,金穆勒竟然亲自相迎。
风清韵一看见金穆勒脸上的倦怠之色,再想想她派出去的探子打听到的昨晚大金营帐的动静,顿时就明白金穆勒是发现了沈亦舒留着的后手。
但风清韵跟在云离歌身后,仍是面不改色的和金穆勒相谈,时不时给两人提供一些有建设性的意见。
毕竟她曾在苗疆中生活过一段时间,对不少路线都有所了解,而这些都是扶风和大金所缺少的情报。
风清韵一边说着,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招呼着身边的侍从奉上一杯清茶润润嗓子。
可是这香茶入口,她却没由来的觉得这茶水有些发涩,风清韵微不可察的皱着眉头把茶盏放回到桌上。
但没过多久她便觉得头昏眼花,竟是有种支持不住清醒的感觉。
云离歌看风清韵本坐得笔直的身子摇摇欲坠,顿时便担忧的看了过去。
金穆勒也适时的闭上了嘴,他虽是不知道风清韵怎么了,可作为主人家待客的态度却还是懂得一些的。
“来人,宣御医!”
大金军营之中随行的军医听到了大王的诏令,还以为大王又出了什么事情。这些天接二连三发生的怪事,实在令他为自己的项上人头担忧。
但当军医战战兢兢的到帅帐之后,金穆勒就是命令他给坐在客席上的一名女子诊脉。
风清韵此时已是半趴在桌子上,脸色发白神志昏沉,不知怎么的就这样晕了过去。
云离歌还以为金穆勒在茶水中下了药,气的站起来拔剑就往金穆勒走去。
金穆勒为了表明自己的无辜,连忙下令军医诊断风清韵现在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