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烟,这蛊你能不能解?”
风清韵扬声问道,拂烟本来还想强撑着说自己能解借此拖延时间,却被众人识破,只得说自己解不了这种蛊。
这时候军帐中便响起了细碎的议论声:“刚才还趾高气扬,没想到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却拿不出自己的本事!”
这些话传入耳中,拂烟脸色臊红,却仍然嘴硬的争辩道:“这可是圣女的蛊,我不能解,你们也拿它没办法!”
风清韵听了拂烟的话,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见拂烟说自己不能解蛊,众人士气愈加低落。
这时候陶雨伯却哼了一声,看着拂烟道:“拂烟你演的也未免有些夸张了吧,我记得你脸皮厚如城墙,又怎么会是因为自己蛊术不精而脸红的人呢?”
听陶雨伯这么一说,风清韵这才发觉拂烟方才的表现确实和他平常不同。
果然是有所隐瞒!
众人又审问了拂烟几次,拂烟一口咬定自己解不了蛊,气得风清韵让人将他带下去大刑伺候。
陶雨伯叹了一口气,拉上蓝罂到军医那里去取了一些草药,调配出药膏涂抹在士兵的手臂上,想检验能否制作出压制蛊虫的药。
他们也不能一味的将希望寄托在拂烟身上,拂烟此人能够当上圣女的大弟子,本身也是有两把刷子的,能在圣女眼皮子底下左右逢源的人,又哪里是好相与的呢?
若是拂烟打定主意不说,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良策让他开口。
与其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上,倒不如想办法自救。
他陶雨伯也是游医教出来的徒弟,就不信他这个神医弟子真的会让这一种蛊虫为难!
就算没办法调配出解蛊的药,要想办法压制蛊虫爆发还是能做到的。
陶雨伯一边领着蓝罂忙活开来,一边对风清韵道:“我觉得拂烟刚才答话的时候有所隐瞒,能让他不惜受这么中的刑法隐瞒的事情,一定不是小事!”
风清韵也深有同感,虽说最了解拂烟的人当属于沈亦舒,可她在这几次和拂烟打交道的时候,也领教过这个人的心机。
确实不可小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