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和了面色，扬起淡淡的笑容，“若是真有什么事情，那你就来日去向苗疆圣女讨个公道。”
沈亦舒见她如此，也猜到了风清韵心胸开阔，此事多半不会被她放在心上。他内心松了口气，同时为自己的心思有些羞愧。
他身体里的蛊和圣女的蛊王之间联系密切，所以当圣女操纵蛊王的时候，他所受到的影响是最大的。
若非沈亦舒平日里就有意识的调配药草，通过这些药草来控制身体中的蛊，只怕刚才就在圣女的宫殿内对风清韵意乱神迷的吐了真言。
即使如此，在刚才沈亦舒抱着风清韵的时候，他还是动了邪念。
幸好之前的那股杀意又被他感知到了，他只觉得脊背一凉，陡然间灵台清明，将有些迷失的神智都找了回来，才不至于犯下错事。
云离歌当时只不过是看着沈亦舒抱了风清韵，心中醋海翻腾……他哪里知道是这个原因，令沈亦舒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风清韵不过是对刚才的事情感到有些尴尬，所以故作轻松，她转移话题道：“我刚才在圣女的大殿中看着那个琛玉，觉得他的状态有些不对。”
琛玉当时在圣女身边就仿佛一个提线木偶，看上去就像被控制了一样，失去了自身神智。
沈亦舒点点头，轻声解释道：“这本就是圣女的双修之道，在一众苗疆男子之中挑出蛊最好的人，然后圣女会用他的蛊来滋养自身的蛊王。”
圣女修习的一种特殊的功法，可以吸取他人的蛊中的精华，然后反哺回去……如此往复来回，看上去像是双方得益，可实际上作为被迫进行这一行为的弱势方，长久之后就会损伤到自身的根基。
毕竟挑选出来的苗疆男子可不曾修习这种功法，主动权全部交在圣女手上。而没有这种功法在体内配合运转，双修之人就算得到了再多的反哺精华，都不过是给圣女身上的蛊王的精华储备。
以着一种“容器”的作用而存在的琛玉，迟早有一天会真正变成一个失去神智的木偶人。
风清韵听了之后连连摇头，这法子虽然能够大幅增长蛊王的能力，可未免太过阴损。
将这一天暂时搁置不谈，风清韵又联想到之前常柯所说的话，她疑惑的问道：“不是说苗疆中人不可生情爱吗，为何圣女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行男女之事？”
“这……”沈亦舒迟疑了一下，眼中带了几分讥讽解释道，“也不知这定下的破规矩究竟有何意义，苗疆中虽不允许男女生情，但却可行双修之事。”
竟然还有这种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