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会如此郑重的提醒自己,那这个拂烟必然是有需要重点避开的原因。
“沈亦舒你放心吧,若是有下次,我便尽量离他远些。”风清韵点了点头,将此事记在心上。
说完了关于拂烟的事情,风清韵想到自己之前被圣女突然出现而打断的对话,便又开口问道:“沈亦舒,那个人彘……”
见风清韵又提到了这个话题,沈亦舒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但一想到那个人彘确实对风清韵十分重要,否则也不会引得她接连追问。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只得解释道:“那个人彘原先在苗疆是个地位不低,追随在圣女身边的人,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触怒了圣女……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悄悄盗取了苗疆的圣物,逃往中原。”
风清韵惊讶不已:“那圣女岂不是恨他入骨?”
“确实如此,但是圣女耗费的大量人力寻找到他之后,却发现苗疆的圣物已经被他藏匿起来,无论怎样严刑拷打,他都不肯开口告知圣物的下落。”
沈亦舒的目光下意识的瞥向自己的那个盒子的位置,盒子中装的便是苗疆圣物,也是他花了好一番代价才谋算到的东西。
风清韵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更多的事情,道:“莫非他之所以会落到那般境地,在五里坡中被慕容复残忍虐待,就是因为有圣女的授意?”
“若是没有圣女的默许,那慕容复又岂敢对着那人动用苗疆的酷刑……要知道将他制成人彘,这可是十分残忍,再将其作为养蛊的材料,使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沈亦舒深吸一口气,他每次提到这种刑法时,就深感到齿冷。
这种灭绝人性的刑罚,在苗疆常常被作为恐吓小孩子的传说,足以令小儿止啼,平常人胆颤。
以着圣女的性格,她本就不是顾念着属下情义的人,当那人盗取苗疆圣物叛逃之后,她便气急败坏地追向了中原。
又因为没有寻到圣物,圣女就暗中下令,让慕容复将那人制成人彘,日夜折磨,以共他来泄愤。
若是没有风清韵等人到了五里坡中,打开那暗无天日的密室,将蛊虫焚烧殆尽,只怕他还不知道要上多少年的苦楚。
对遭受这样刑罚的人来说,死也算是一种极好的归宿。
风清韵听得脊背发凉,不由对圣女产生了更深的戒备。
以这苗疆圣女那残暴独断的性格,让她掌握了中原几国,对黎民百姓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