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活着，嘴里不断溢出痛苦的叫声，听见他们二人的声音，那人突然大吼出声：“你休想知道什么，你休想！”
云离歌后退两步，看着那人，问道：“你说谁？”
“你个贱人，我告诉你，就算你把全天下的人都杀光了，你也不会有孩子，你活该！活该！”那人伸着脖子，似乎在瞪云离歌一般。
贱人……风清韵眉头一皱，难道，把这些人弄成这个样子的，是女人？
“我告诉你，他不爱你，就算你有了他的孩子他还是不爱你。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那人看着奄奄一息，可是说话却是中气十足。
风清韵探头看了一眼，原来那水缸里的东西，出了毒虫之外，还有许多大补的药材。
“啊……”那人突然痛呼出声，一个劲儿的摇晃着脑袋。
这时，风清韵抬手捂住胸口，胸口有些发闷得难受，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般。
风清韵捂紧了胸口，一个人不可能都这样了还活着，他肯定中蛊了。而他口口声声说着贱人，孩子，风清韵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沈亦舒跟她说过的苗疆圣女。
“你是谁，你说的，可是苗疆圣女？”
听见苗疆圣女几个字，那人突然安静下来，似乎连疼痛都忘记了，随即爆发出笑声，“圣女？她也有资格叫圣女？哈哈哈……”
那人止住嘲讽的笑声，厉声质问道：“你们是谁？”
“你又是谁？”风清韵声音有些颤抖，她感觉心脏里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你们是谁？”那人依旧不依不饶。
“一个，和你一样，深受蛊毒折磨的人。”风清韵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似乎没说一句话都觉得感受。
那人听了，略微顿了顿，“妮子，你过来。”
云离歌伸手挡在风清韵面前，不让她过去。
风清韵冲他勉强一笑，示意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