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李佩容放躺下,盖好被子,这才起身问道:“你怎么不好好休息?”
看着风清韵眼角还没来得及擦掉的眼泪,云离歌心里一紧,抬手给她擦去。
“我若不来,你打算让她一直咬下去?”云离歌本来想回去休息一会儿的,可是他还没有走多远,就看到风清翰满面痛苦的跑了出去,不放心便回来看看,却没想到正好看到这一幕。
风清韵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李佩容,扶着云离歌到外间坐下,让人把凤兰叫来。
风清韵肩膀已经被咬破,虽然是穿着那一身黑色夜行衣看不出来,可是云离歌已经闻到了血腥味。
“我没事。”感受到云离歌的目光,风清韵低下头。
“你的伤……”随即她又抬头,刚刚云离歌过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云离歌似乎有点力不从心。
凤兰匆匆赶来,云离歌没有搭理风清韵,转头去让凤兰拿金疮药和衣服过来。
凤兰迷迷糊糊的来,迷迷糊糊的走。
风清韵想抬手摸一摸肩膀上的伤口,可是半路却被云离歌劫住,他语气不善:“还嫌现在伤员不够多吗?要是云子恒突然拜访,你我这一身伤,如何应付?”
“我……知道了。”风清韵本想说自己没事的,可是看到云离歌眼里的责怪和心疼,也就默默忍下了。
“怎么回事?”看风清韵态度软化,云离歌顺势问道。
风清韵回头看了一眼里屋,悠悠说道:“佩容孩子没了,也受了不少苦,我没想到的是,哥哥介意。”
云离歌明了,想想也是,这种事情发生在现代,男人都会介意,更别提这是封建的古代了。
看着云离歌的表情,风清韵不禁争辩道:“佩容是无辜的,她一个姑娘家,如何对付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这一切也不是她想发生的,更何况,作为丈夫,那天风清翰为什么保护好她,为什么没有及时发现府里的那个不是她。”
说到底,这事,风清韵心里是怨风清翰的,当初没有保护好,事后又在意,嫌弃。
“我知道,可是这种事情,无论发生在哪一个男人身上,他们都会受不了,更何况兄长爱李佩容。”云离歌语气缓慢,并没有和风清韵争辩的意思,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