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柏也知道自己理亏，缩头不说话，只是伸手帮皓月天狼理顺毛发。
王烁握着无度的玉手，在脸上又摩擦了两下，同时注视着无度，下意识上前一步。
无度一愣，随后惊呼一声倒退。“你又想亲我？”
“……”
王烁嘴角一阵抽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抱头。
天哪！
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
你那么一个聪明的人，怎么在感情这上边，就变的那么……那么……
无度轻咬嘴唇，显的非常不好意思，是伤害到他了吗？
牛柏强忍笑意，满身肥肉抖个不停。
终于知道什么人可以克制王烁了，就是无度这样的，人的确是很聪明，但是为人接触久了才会发现，无度很单纯，在感情这上边，完全是白纸一张。
“王……王烁……”
无度抿嘴，想要靠近王烁又不敢靠近，“你……你生气了吗？”
“没有。”
王烁语气低落，那一瞬间就不该是水到渠成那种感觉吗？
嗯……
比如自己要亲过去，她就乖乖的闭上眼睛就好了不是吗？
无度低头，捻着衣角，“那……那你以后别偷偷亲我了好吗？其实，你……你……你可以先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