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老王……”
牛柏瘫坐在地，完了，真的什么都完了。
“我不甘心。”
王烁躺在血泊中，口鼻中不断有鲜血喷涌而出，猛地坐起，嘶吼道：“这种事，我不能忍啊！”
道凌抬手，右手道元沸腾，猛地一掌拍向王烁脑门。
落下的手掌在即将碰到王烁的那一刻，又收了回去，他的目光落在了王烁怀里，哪里有一块令牌露出了一部分。
惊风门的掌门令牌。
道凌隔空抓过掌门令牌，眼神出现了波澜。喃喃低语：“太久没有看到它了。”
端木荣雪踉跄站起，白衣染血，“前辈，错不能够都算在他的身上……”
诸戈哪里容她再说？直接拖拽着飞奔而去。
道凌轻舒一口气，反手一掌横拍王烁胸膛。
“嘭！”
王烁倒飞出去，胸口发出碎裂的声音，倒地再也难以坐起。
“呵呵，我这一辈子啊，真他娘的就是个跑龙套的。”
王烁惨然一笑，那天还是那么蓝，那云还是那么白。
但是他不后悔，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杀了宋武吉。
意识开始模糊了吗？
为何眼前已经快要看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