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三个人,在看甲榜之时,可曾遇见什么大事?”杨上述再次询问道。
然后,这三个人回答的和王松亭都差不多,都是碰见了有人诬告王妃的事情。
杨上述点了点头,示意让他们站在一旁,让叶小北询问。
叶小北此时有点尴尬,貌似王松亭是无辜的人。但是,还有一个情况,就是他们家的下人肆自做的,还没有汇报给王松亭。
“既然如此,我想请王松亭家中的所有男下人,都上堂来询问。”叶小北说道。
“上差大人言之有理,来人,上王松亭府上,将他家下人全部带上堂来。”杨上述吩咐几个差役,领命去王松亭家。
就在差役出门以后,站在一旁的黄飞达,看着哭苦三天的妈妈,苦朱氏有点眼熟。
“这位妇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莫非你到我家当过下人?”黄飞达当场开口询问道。
苦朱氏扭过了脸,还用手挡着,连忙否认道:“没没有,我绝对没有去过你家。”
她这越说,黄飞达越觉得眼熟。不只黄飞达觉得眼熟,就连王松亭也觉得有点眼熟,仿佛话到嘴边但就是想不起来。
叶小北一瞅,怎么滴?这事情要有反转了?
杨上述一拍惊堂木,说道:“那堂下妇人,将你的手从脸上拿下来,让本县令一观。”
苦朱氏连忙摇头,然后说道:“我有风寒,不能见人。”
“那妇人,有风寒关能不能见人有什么关系?你若不从,那就不要怪本县令了。
左右使得,将她手拿下,让本官和场上诸位看看。”
杨上述一下令,周围两个衙役上前一拉,在来一个背手擒拿,将苦朱氏的脸漏了出来。
“啊,原来是你啊!你把我们黄家坑的好惨啊,竟然还敢上堂来?”黄飞达怒气冲冲的说道。
叶小北和杨上述一听,怎么滴,还有意外收获?
就连王松亭老实本分的员外,也怒气冲天的说道:“好你个郐朱氏,二十几年前害得我妹妹瑞英命丧大堂,害得我坐了好几个衙门的大牢。
怎滴?今日你又来这一套,是不是想让我家人都死了,你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