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个重要的细节,握着女孩的冰冷的小手询问道。
“是她们打我们的时候,我闻见她们身上有。而且我见过打人的,是一个肥胖的泼妇,脸上戴着唱戏的花脸,然后身上涂抹了特别多的脂粉。
还有一股臭鱼的腥味,和鸡肠和肚子的味道。我家的鸡被人害死过,所以我家就把鸡杀了,所以我记得特别深刻。”女孩十分确定的说道。
“那给你念经的人,你见过他模样嘛?”叶小北继续追问道。
“没有,她们所有人都戴着唱戏的花脸,身上都带着脂粉香。而且男的很少进地牢,都是女人进来。”女孩摇了摇头,却说出来两个比较关键的情况。
“你还能回想起来什么细节吗?或者说是口音,刺青图案,身体是否有残疾?”叶小北丝毫不放弃的追问道。
“她们说的话,我听不太懂,仿佛像是和尚念经一样,又像是舌头被烫了一样,说话很快。
她们的肩膀上,都有一块寺庙里的莲花图案。还有她们的胸都是黑的,比猪的皮还要黑。
打我们的胖泼妇,走起路,右腿好想是缺了一块,一高一低的。”女孩逐渐情绪稳定,一件一件的回答道。
“胸是黑的?她们穿的是黑色束腰?”叶小北感觉有点不对,再一次询问道。
“不是,她们的胸就是黑的。因为她们每次进来都是光着身子,披着头发。就好像是被衙门的仵作验尸一样,非常吓人。
而且她们有的时候,还用木棍和鞭子往自己的下面捅,还叫唤着什么。
我们也被她们捅过大腿,特别的疼,还像是蚂蚁爬过身体一样痒。”女孩一边说着,一边抱着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
“还能回想起来什么嘛?”叶小北心疼的询问着。
女孩摇了摇头,看样子是回想起了什么痛苦不堪的事情,叶小北也不好在逼迫她了,便安慰她早着睡觉。
叶小北出门以后,飞快的在大脑里将女孩反馈的信息,全部过了一遍,在大脑里形成了一个模
型。
两次闻到香油味,很有可能是被关在香油铺里,或者是油坊的地窖里。也不排除是厨房的地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