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才,去准备一壶茶一会儿端进书房。”高登在门口喊到。
“好的少爷。”只听远处有人应了一声,应该就是高登口中的二才了。
“贤弟在那座书院读书,又打算何时应考参加科举啊?”高登率先开口询问道。
“贤兄羞煞我也,愚弟原在关外锦州,家中父母年前突遭建掳贼子迫害双亡。无法,我只能来到山东羊津寻我远房姑母,求此寄住。
没想到,姑父姑母在两年前遭遇洪水已经去世,只留一表姐在家。我也只能借住在表姐身边,以求糊口度日,所以并无功读之愿。”叶小北又搬出来自己捏造的悲惨身世说道。
“贤弟节哀顺变。”高登意识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道歉。
“嗯嗯。”叶小北点点头,假装难过。
“少爷,茶来了。”仆人二才走进来端着茶壶示意道。
“好,你退下吧。”高登开口道。
“是,少爷。”二才点头,便走了出去。
高登见叶小北如此难过,起身给叶小北倒了一杯茶,说道“贤弟,逝者已逝,请不要徒增伤感了。”
叶小北点点头,没有说道。
“那,愚兄有一事不明,还请贤弟解惑。”高登开口问道。
“贤兄请讲。”叶小北客气道。
“贤弟拥有如此高的圣人之力,为何不投靠广宁卫谋一个官职呢?”高登终于开始询问起了叶小北的圣人之力。
“说来惭愧,愚弟在山东寻亲的路上碰到的一个云游的道人,他见我根骨很好,便收我为徒,又赐予我一本古书让带在身上保命。那天也是我第一次发现,那古书竟然有如此的神力,才保住了我的性命。”叶小北编了一个玄幻小说的开头,搪塞道。
“那道人叫什么啊?”高登一听,就坐不住了,赶紧询问道。
叶小北一看,‘得,看来你也是有求于我,才会如此礼待我。我要不趁机寻一个出门通商的引子,也好卖卖货,发发财呢?’
叶小北想到这里,便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