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听起来，只觉得，很多毛病，一点都不顺畅。
这种感觉，就好比初中的时候，看到了一本玄幻小说，只觉得异常好看，新奇的不行，天天熬夜看。
但等上大学之后，再回头去看那本玄幻小说，顿时能挑出无数毛病。
不是那本玄幻小说写的不好。
是眼光不同了。
江集突然意识到，掌握太多技能，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原本觉得好听的歌曲，此刻却觉得乏味至极。
“我感觉我不会在快乐了。”
江集又强行听了一遍这首歌，这次，江集强行降低了自己的标准去听，耐着性子听完。
还是觉得乏善可陈。
甚至很想立刻操刀，把它给改良了。
正这般想着，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殷茵茵提着两份早餐走了进来，看到江集醒了，手机里还放着自己的歌，殷茵茵脸色不由一红。
“你醒啦？”
“是啊，对了，这个房间是你开的？”
“不然呢，你睡成死猪一样，我总不能把你丢到车上睡一晚上吧？”
“哦......那......”
江集小心试探道：“那我们昨晚，没发生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