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炀突然来这儿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随便扯张椅子坐下,发现周围的气氛有些微妙,打算快点说完自己的事开溜。
“那谁梁一然,梁一然还记得不在新塔路那边开了间酒吧”
盛千姿当然记得。
顾绅点了点头。
“我手头有些存款,就稍微投资了一下下。”
齐炀家不算豪门,父母都是老师,顶多是个中薪阶层,第一次搞投资,自己翘着二郎腿说得倒起劲儿,但没人想听,“那酒吧我也有份儿,后天酒吧开张,你们就给个面子,晚上抽空去玩玩不许拒绝啊,兄弟的面子怎么也得给。”
盛千姿没兴趣,揉揉鼻子,立马回绝:“我就不去了,感冒。”
顾绅:“再说吧。”
齐炀:“不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还是不是朋友,还是不是兄弟了”
现场又陷入了无声的沉默。
盛千姿一时半会不是很想看见顾绅,实在撑不住,以“不想传染给病人”为由请了两天假,回公寓休息。
顾绅并未拒绝,还职业病地嘱咐了她一些发烧感冒的饮食忌口和细节。
齐炀对他俩这状态感到无语,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耸耸肩,自讨没趣地离开。
刚迈出门口,又立马退回来,警告顾绅,“那小妞不去,你必须得给我到场别想骗我,我知道,那天你没有夜班,下了班就给我过来,几个兄弟难得聚一起,下次都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
盛千姿回到公寓,午饭没吃,脱了鞋,换上睡衣,裹着被子在床上躺了一下午。
临近傍晚,她这不管不顾又低迷的情绪已经越演越烈,原本轻微的低烧也变成了高烧,体温直逼39°c。
陈芷珊不放心大老远跑过来照顾她,想带她去医院,她死活不愿意,盖着被子独自在里面难受,手指紧紧的抠住被单,说什么都不愿松开,露张脸出来看看。
陈芷珊第一次见她这样,没辙,只能先倒杯水过来,放在床边的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