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铭摸摸自己的头,“哦!”这臭丫头还真有两下子的,这都能摸出来!
舒蕾给姜汤里放了不但有生姜片,还有干辣椒、整个就喝着又呛又辣。陈子铭喝了一口就呲牙咧嘴,“这味儿太难喝了。”
舒蕾坐对面捣鼓着几颗西药,“苦口良药,趁热喝完,洗个热水澡再把这几粒药吃了明天早上就好了。”
其实陈子铭在心里说,其实只要你个死丫头别气我完全就没什么毛病了,就不用吃药不用喝这么难喝的姜汤也是完全没有什么问题的。只不过他不想再碰个一个钉子,可是什么都不说吧!心里就这么不甘,这日子能好过就见鬼,不发烧给烧死才怪了。
陈子铭在舒蕾的监督下喝完姜汤,起身,“那我去洗个澡,你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没?”
舒蕾瞪了眼陈子铭,“这里哪里有男人的衣服了。”说着她又起身,“我在衣柜里看看,好久没过来住了,说不定还有宁萍她家男人的衣服了。”
果然在衣柜里有件男士睡袍有点像酒店里的那种,熨烫的平平整整的在衣柜里挂着。舒蕾拿出来晃了几下,“哎?还真有件男士睡袍洗干净的,给你先凑活穿着吧!”
陈子铭那货眉毛挑了挑,过去拉着睡袍,“是吗?是宁萍的吗?”
舒蕾瞪了眼阴阳怪气的陈子铭,“那还是你的了,蛇精病,趄!”
陈子铭弯了弯要低头看着舒蕾的眼睛,“是你蓄谋已久吧?”
舒蕾狠狠的推了他一把,一把夺过睡袍,“瞎说什么了你?滚了,给你吃药喝汤精神好点了就血口喷人,我跟谁蓄谋已久了我?”
看着舒蕾气得脸颊都红扑扑的,而且还是怒目圆瞪的控诉着他,某人计谋得逞还无辜的卖着可怜相,“我哪里知道啊!我这几个月都在抗震救灾,你也没给我个慰问电话,我以为你都有男人了嘛……”
“你,你,你混蛋,滚了,谁他妈的缺男人啊?跟你似的随时缺女人到处留情跟个猪有什么区别了……”
“呜呜……”舒蕾吧啦吧啦的小嘴巴被陈子铭给微微低头一吻封缄,直到将她瞪得大大的眸子给敷在他粗糙的手掌下沙哑着嗓子,“眼睛闭上……”
舒蕾狠狠的推开他,“不要脸啊你,动不动就拉住个女人吻。”说着在自己的嘴巴上狠狠的擦了一把,“不会回家吻你那个小老婆去啊!”不住的擦着嘴巴,好像特别的嫌弃他的吻似的。
陈子铭摸了摸鼻尖,“那里有什么小老婆了吗?那个,那个是我在灾区资助的一个大学生而已……”
舒蕾笑得夸张的要死捂着嘴巴弯腰,“哈哈~”大笑,“太逗了你,你也玩这种以资助贫困女生为理由来泡妞的把戏啊!哈哈哈……”
“再笑一个试试……”陈子铭声音冷冷的呵斥着舒蕾。
舒蕾戛然而止,说不笑她真的就不笑了,不过这好像本来就没什么好笑的吧!是她自己非要笑得那么夸张了的。
陈子铭伸手抬起舒蕾的下巴,“我要不是被逼无奈你以为我愿意啊!我跟人家小女孩保证给人家婚后自由,给人家适应的时间,你以为我他妈的容易吗?我父母马上要来柳市,我给他们说我有媳妇了就等马上领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