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抓着胸前那根安全带,无所适从。
那天晚上,那个陌生的男人,那种孤独和绝望……
尽管已经接受了一段时间的心理干预治疗,可是似乎并没有什么成效。
谭医生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但她不知道系铃的人是谁,也不知道解开铃之后,会不会面临彻底的崩溃。
慕之言万分不忍,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手指,却依旧被躲开。
这么多天了,她明明那么害怕,甚至恐惧到会在半夜里尖叫着醒来,会恐惧得在他靠近的每一次都歇斯底里地抗拒,然而,他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她究竟承受了多少。
“陆锦念,你这个傻——”
话还没有说完,她突然抬起了头,目光灼灼地望向他。
“慕之言,我们离婚吧。”
她的语气坚定,显然已经经过了深思熟虑。
她说得如此顺畅,或许已经在一个人的时候默默预演了很多遍。
她说,离婚吧。
这个他连想都不敢想的字眼,被她这么风轻云淡地说出口。
“锦念,我不介意过去发生了什么。”他连忙说。
“可是,我介意。”
她取下脖子上的那根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