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地方,身后谭医生的“心理咨询诊所”几个大字鲜艳醒目,慕之言既然能找到这里来,当然不会不知道她来这里是干嘛的。
“你怎么知道的?”
“陆锦念,你不会一直把我当傻瓜吧?”
她依旧后退,慕之言叹了口气,走下车,强行把她拉进了车里,扣好安全带。
陆锦念去拉车门,发现车门已经被锁死。
“我们先回家,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他对她说。
“我不回去!”她脱口而出。
慕之言本要踩下油门的脚又松开:“锦念,你还想自己一个人撑到什么时候?”
“你……你知道什么了?”
“全部。”
那颗被悬起很久的心,并没有因为这两个简单的字而落回原位。
她只感觉到自己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飘飘荡荡,一直往底下沉去。
而底下,是万丈深渊。
她最害怕的事情,莫过如是。
“是白子勋告诉你的?”她垂下眼帘。
“你别怪他,他是守口如瓶的,但我用了些手段威胁他。”
能让白子勋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被威胁到不得不说出实情,天知道慕之言用了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