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陆氏公司的亏损状态，完全就是无底洞。
而慕之言打算利用这个无底洞，做些事情。
“晚上有个酒会，你陪我参加。”他对陆锦念说。
这是陆锦念第一次陪同慕之言参加这样的场合，之前，他从没有一次将她带进他的圈子过。
因此，她十分紧张。
慕之言把早已准备好的礼服拿到她面前，让她穿上，她却有些犹豫了。
“晚上要我去酒会，你怎么不早跟我讲？”
“怎么，你不愿陪我去？”
“我不是不愿意，我只是——”陆锦念磨磨蹭蹭接过礼服。
“我先去趟公司，傍晚让司机过来接你。”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打扮得好看一些。”
她看着手里的礼服，低调优雅的黑色抹胸长裙，是某奢牌的高定秀款，她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全球仅此一件，却被他买了来。
只是一场酒会，至于穿这么隆重？
不过，她还是用了差不多一整个下午的时间，精心地打扮了一下。
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酒会，她生怕自己在慕之言的朋友面前露怯，怕在他的商务合作伙伴面前丢脸，更害怕……
一紧张，连手心里都出了汗。
司机已经到了家门口，她匆匆拿起手包，走出化妆间。
酒会的地点离家并不远，慕之言是东道主，一早已经到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