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我,我也爱他,我们相处起来很轻松,为什么不结婚。”
文家秀哈哈大笑:“我看不出来你爱他,我也不信他爱你,他曾经对我说‘你有什么值得我看得起的?’他是个社达主义者,他觉得我现在这样该去死。”
朱薇琼默不作声。
文家秀看她一眼,收起笑道:“一张床睡不出两样人,你和他想的一样,你们是同一类人。”
朱薇琼开口解释:“并非如此。”
文家秀冷笑一声:“我突然觉得你们俩在一起很般配。”
她说完这句站起来就走,朱薇琼没有留她,她坐在位置上喝完杯子里的水,之后又给文家祺打电话。
这回文家祺接了。
朱薇琼却不知道说什么。
“有什么事吗?”文家祺语气疲惫,隔着电话都叫人丧气。
朱薇琼也扮不出来体贴,她让文家秀无端批评了一通,说起来也是替他受过。
她语气冷淡:“你姐姐刚才来找我了,说有事和我说。”
文家祺问:“她和你说了什么?”
朱薇琼听出了他语气里有一丝紧张。
她灵光一闪,说道:“她说昨晚碰见了你。”
文家祺突兀地笑了一声:“是,我们还打了一架。”
“打了一架?”朱薇琼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