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谈过这件事了,连这两个字都不再说了。
过去曾基于这件事的幻想,不知道何时起在他们心中破灭了,顺序是这样的,葛俊彬先走到了一个她找不到的地方,她清楚那地方她找不到,所以也根本没去找,只能随他去了,随他开心。
鲁顺心没有分过手,即使有也是囫囵分的,就像一个土疙瘩被人踢了一脚,在地上滚了几圈儿之后就散开了,葛俊彬估计也
是如此,他们都是这样的人,不然也不会在一起。
他们不清楚如何开始,也不知道怎样结束,只等着有人来踢他们一脚。
朱薇琼回完信息就叹了口气,葛俊彬回信息越来越快,也开始发一些表情包,这让她有点疲于应对,她上课时都能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时不时在震动,频率高到让她分心,她忍不住去问朋友茶馆的生意怎么样,朋友说好得很。
但葛俊彬却很闲,他系上围裙,头发输得很整齐,整个人看起来挺拔清爽,像是在兼职的大学生。
他端茶出去,碰到过年轻的女孩子问他要电话号码,他没有太受吓,很从容得应对了。
“那到底是给了还是没给啊?”朱薇琼盘问他。
他笑起来,回答说:“当然没给。”
朱薇琼说:“给也没关系。”
葛俊彬就很怪异地看着她。
她笑着承认只是个玩笑。
“不许开这种玩笑。”他抱着她喃喃道。
“对不起。”朱薇琼说。
“你不去医院看看顺心的爸爸吗?”她又问,像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