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终于让苦艾酒正经起来,他严肃地看着左弦:“你认真的?”
血眼纹身是无法去除的,左弦得到这份礼物后曾经尝试过无数手段来消除它,甚至考虑过把整块皮都割下来,可那样愈合太缓慢,不过五天的休息时间,带着这样惨烈的伤势,他很可能会死在站点之中。
有左弦的前科在这里摆着,几乎没有人会主动接触,更不要说留下相应的东西,即便有个别运气不好拿到了,也很快就会毁掉。
“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忙活这个。”苦艾酒耸耸肩膀,“丢掉就是了,大不了倒霉一次,你要是嫌麻烦,我帮你解决。”
左弦又看了看木慈,把主动权交给他:“你说呢?”
木慈已经听得足够清楚明白了,他沉默片刻,叹着气拿走了玉佩:“我去跟她说,让她决定吧。”
苦艾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们俩,见左弦对那块玉佩似乎的确毫无反应,才放心下来,他撑着头,看两人并肩远去。
吧台上的打火机还留有余温。
苦艾酒蹭起火,自己点上烟,长呼出一口。
这两天左弦一直在找站点的信息,还去了夏涵那里,一定是发现了下车的线索,按道理来讲,在新站点之前,他不会挤出时间为这种小事忙活。
可是看左弦的样子,又的确不在乎那块玉佩。
看来他来这一趟,主要是为了让木慈死心。
苦艾酒取出一副墨镜戴上,无奈地摇摇头:感情啊。
“一杯‘雪国’。”夏涵在苦艾酒面前坐了下来,他敲敲吧台,把苦艾酒的墨镜拉下鼻梁,疑惑道,“□□的,你干什么?”
“刚刚差点被闪瞎眼睛。”苦艾酒叹气道,“一个倒霉小姑娘的事,勉强能做下酒菜,要听吗?”
“反正我闲着没事。”夏涵笑道,“就当陪陪你了。”
苦艾酒十分感动。
走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