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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放在平时,都是戚霁掌握绝对主动权。
譬如此刻,他已经贼委屈地在脑海里把秦玦翻来覆去揉摁了好几遍,是待会就要一波反杀推基地的意思。
至于秦玦,看上去倒是大大咧咧、蛮横霸道,然而却很挑场合。
作为畅快不羁的西北男人,平时在战队,秦玦可以只穿条宽松的五分裤,就毫无顾忌地出来晃,还一边喝奶一边给他这个一看就非常斯文的南方人科普,寒冷干燥的北方有多豪放。
“看我干吗,我们北方澡堂子就这样……搓澡师父哪儿都搓,吓不吓人?哈哈哈。”
“我的小戚怎么能长这么漂亮啊~?也就适合你们江南水乡了,否则到我们那儿,澡堂肥皂都能掉一地。”
“都是男人,你脸红什么,我就看不惯你这么斯文。”
等到戚霁被他走来走去晃得实在受不了,不想斯文了——秦玦才会惊慌失措,从左青龙右白虎的大灰狼变成一只手就能抓住反复揉搓的兔子,反而羞涩、害怕,秒怂求饶就差磕头,再一被抱住,就只能听话地回抱他,任他怎么亲他也只是乖乖低头,完全不知道怎么反抗。
当然,秦玦也不会长什么记性,属于这次完蛋,下次还敢的类型。
所以直到现在,秦玦几乎没主动亲上来过。
于是今晚赌着气的戚霁便想先看看,对方主动亲上来能是什么样。
果然,以对方的性格,是什么也不顾,就往他脸上蹭,却始终找不到嘴唇在哪。
戚霁则一动不动,任对方鼓捣,也不做任何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