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瑶笑嘻嘻地发来语音:【他太克制了,我感觉每天都在诱惑谪仙入凡尘,下点猛药。】
荆羡:【……】
收起手机,她联想到只前心血来潮穿女仆装的后果,实在太过惨痛,以至于她把这些玩意全丢到不见天日的阁楼去了。
只是今晚有些特别。
因为青鹭药业前两年纽交所上市的缘故,最近北美设了研发分部,容淮每季度不得不当一次空中飞人,短则三两日,长则数十天。
这回尤其忙碌,算算时间,差不多有两个多月没见面,小别胜新婚,荆羡多少也有点想念。
无论是灵魂亦或身体。
三十几岁的女人,有需求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彼此合法夫妻,理所当然。怀着这样的想法,她在这一夜别样主动,一改往日动不动就哼哼唧唧讨饶的破毛病。
“今天不喊疼了?”容淮眯着眼笑,汗水衬得眼眸别样潋滟,半靠着床头,任由她放肆。
荆羡翻身农奴把歌唱,成了毋庸置疑的女王,一手缠着他来不及卸下的领带,一手搭着他的肩膀。她素来娇气,自己掌握大局才发现更好过些,然而被他这样一调侃,脸上燥意徒生,喘息着瞪他:“你闭、闭嘴。”
容淮扶着她的腰,不怀好意地勾起唇:“嗯,你来。”
荆羡余光瞥到男人敞开衬衣间的腹肌线条,再往上移,又是那样一张神魂颠倒的脸。明明都奔四的年纪,他都没什么改变,褪去青涩,一如初见时俊秀无双的少年。
或许颜狗本性才是造成她如此不矜持的原因。
可惜荆羡即便在美色当头的时刻,体力也只能堪堪维持个五六分钟,后边生杀大权被夺去任人鱼肉时,她又只剩下泪眼朦胧的份。
长夜漫漫,无休无止。
或许是要把多日未见的思念一并诉说,又或许是久旱逢甘露,容淮挺不当人的,把荆羡折腾得够呛,末了手头没有多余的TT,又哄着她用别的方式解决。
这大概是全世界男人的劣根性,就算事业上杀伐果断,也免不了偶尔英雄气短沉溺温柔乡。
荆羡翌日清晨醒来,浑身上下都是乱七八糟的痕迹,里写得半点不夸张。感谢这是个周末,不需要早起去上班,她赖在被窝里躺到正午,中途迷迷茫茫被他喂了一碗海鲜粥。
心情换算美丽,然而在她无意间瞥到床脚某样使用过的计生物品后,又陡转急下,宛若被人当头棒喝。